怪不得肖老师今天高兴,也跑到陈本虚家来说了:
“陈本虚,你小子知道吗?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不晓得是你哪个先人的坟,埋得那是太好了。”
“肖老师,你信迷信。”
“我信迷信?你要是才上了,两年拿本科。还是北大的。到时候,比我这个南开的,还要厉害。”
“还厉害什么了。”
“想我当年,哭都没有哭进北大。只好去了南开。”
“你也想考北大。”
“哪个不想。对于北大,没有那个不想的。好好地去考,考上了。上两年学回来,就是本科生了。”
“谢谢肖老师了。”
“这也是现在形势大好,才有这样的机会。争取考一个本科文凭回来。我们才说得上话。要不然,这什么一个狗屁文联单位,全他妈的,中、小学生窝子。”
“杨老师,是大学生。”
“他大个屁。大专,还是调干的。”
“调干的怎么啦。你本科生,名校的,写个小说出来。”
“写小说,我不如你。杨老师。对人,与人为善,我比你要做好。
“懂自己就好。”
“我看雪花城文联这里,是要改成武联才行了。就只是有几个大学生,杨老师,你这个武大郞,全把人家都赶跑了。”
“年轻人出去,见见世面不好吗?”
“你赶得他们,背井离乡。一个人去了深圳,一个人去了云南,一个人去了国外,一个人去了长沙。人家都是才分来不久的大学生,一个个都跟我谈得来。”
“肖老师!”
杨老师这时候,已经瞪大了眼睛。其实是这样子的,他们几个人一走了,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做的肖老师,一时间工作生活,都没有了什么兴趣。
所以对杨老师,那是窝着一肚子的火。
看着肖老师还在信口乱说,杨老师不敢再说什么,更加不敢跟他顶嘴,眼睛就看着陈本虚。
那边的肖老师,根本就不肯停了嘴:
“人家老话说的好,欺老都莫欺小。欺小就要遭狗咬。人家千难万难,大学毕业,才能够进来的大学生,你一个二个。
“把人家都弄得待不下去,还赶起了人家跑。做事情做得这么绝,你自己有什么意思。”
“少得罪一点年轻人,你以后要真的死了,也会多有几个人,给你送花圈,抬棺材不好吗?只想着要人家,来吐你的口水才好?”
“肖老师,你就是怕没有人,给你送花圈啊。我这个人,现在还着着呢。”
“嘿嘿嘿嘿。杨老师同志,先生后死,后生先死。这个牛皮,是吹不得的。说的这个事情,也不能说,哪个人就晚,也不能说,哪个人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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