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回答:“太子,今天本来是给府上送酒,但到半路,被黄力士给拦住了。说是奉陛下的命令让我入宫,而且,陛下还吩咐,以后每月送往宫中一百瓶娟白,送到太子的酒只限五十瓶。”

太子脸色淡然,说道:“既然是陛下吩咐了,你照做就是。”

张婕妤站起来,邀请太子坐下,并且亲自拿起酒壶,给太子倒酒。秋白见她粉面含春,笑靥如花,心道:“这个女人肯定和太子有奸情。”

果然,太子笑盈盈接过酒杯后,在张婕妤的手指上捏了一把,张婕妤抽出手,用手帕捂住了嘴。太子呵呵一乐,伸出手,向张婕妤屁股拍去,举起一半,才觉屋中站着秋白,感觉不妥。

他挥挥手,说道:“你出去罢。”

秋白道:“难怪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我在二人也不遮掩,平日里不知二人多放荡呢。”

他说道:“那太子府的酒,我过几日送去。”

太子不耐烦的又挥了下手,秋白退了出去,正看到黄力士恭敬的站在门中,秋白骂道:“这狗太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恐怕早就知道太子和张婕妤的事,就是瞒着皇上。”

黄力士见他从屋中走了出来,陪笑道:“秋哥儿,我送你回去。”

秋白心想,自己白白给宫中送了一百瓶酒,皇帝财大气粗,可不能不要钱,否则可要亏大了。

他开口问道:“黄力士,这酒钱怎么算啊!”

黄力士道:“陛下没有下旨,所以还要等陛下吩咐。”

秋白大怒,心道:“怎么,陛下会缺这点酒钱,摆明是你们这些人想要好处才推三阻四。”

秋白笑眯眯的说道:“本来孝敬给皇帝,是草民的福份,可这酒是送给太子的,太子刚才发怒了,说哪个狗奴才拦住我,将酒送到宫中的,非要将拦酒的人打死,你若不信,现在可以问太子去。”

黄力士知道太子和张婕妤都在房间内,此时哪敢去问,太子既然敢私通陛下的妃子,只怕平日就没把陛下放在眼里,以后太子当上皇帝,想起此事,只怕自己要倒霉了,瞬间脸色变得苍白,

“不过黄力士对兄弟我不错,我劝太子说:“命令是陛下下的,力士们只是奉命行事,这事可怪不得办事的人。”

黄力士闻听此言,心中大喜,说道:“秋哥儿对我义气深厚,能在太子面前为我辩解,大恩大德,莫齿难忘。”

秋白笑道:“你我兄弟,自然是你帮我,我帮你了,不过太子又说了,皇上是我爹,儿子自然也不能跟我爹计较,秋哥儿,我在你拿酒一百钱一瓶,我爹从你这拿酒,多少钱一瓶。”

秋白一笑,说道:“全天下都是陛下的,我往少了说肯定会有损陛下的威严,只好说两百钱一瓶。太子怒了,说市面上的酒都五六百一瓶,陛下是皇帝,富有四海,难道还不如那些富商。”

黄力士脸上冒汗,说道:“陛下吩咐,说不能亏了你,让我付二百钱一瓶,太子若是非要定价五百,这如何是好?”

秋白心中暗骂,果然是你这个死太监搞的鬼,我如果不诈出你的实话,这笔钱不知拖到什么时候。

秋白道:“咱们是兄弟,我怎么能让你为难呢?那位张婕妤对我不错,刚才叫住了我,让我出宫办一件大事,你是看到的。”

黄力士应道:“是是!”

秋白道:“我给张婕妤使了个眼色,她说,太子不比那些富商有钱,还不是一瓶一百钱付给了秋哥儿,难道太子也不如那些富商?陛下出的酒价只是比太子略高一些也罢了。”他看了黄力士一眼,说道:“就给三百钱一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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