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罗母。

她怀着激动难耐的心情,一刻也不停,迅速到了罗迁的院子。

此时,罗迁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一有花木兰的下落,他就悄悄的去参军。

“迁儿,迁儿。”

罗母还未进门,就大喊了起来。

“娘,你来干什么?”

罗迁立即停下了手里的活——千万不能让人看出来,他要不辞而别。

“迁儿,你一个人在屋里干什么呢?”

“让为娘看看。”

“哎呀,我家迁儿真是长大了。”

“这一晃,都二十岁了,是该成家立业了。”

“......”

罗母围着罗迁,转了三圈,每转一圈,都赞叹几句。

这让罗迁摸不着头脑。

自己这个便宜老娘,怎么神神叨叨的?

说的话,他都听不懂。

....

次日中午,罗迁正在院子里练习武艺。

这时,忠叔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累得满头大汗也顾不得擦。

“呼呼——”

“二公子,您让老奴办的事,有眉目了。”

“嘿嘿......”

忠叔喘着粗气禀报道。

“哦,你找到花木兰了?”

“她家在什么地方?”

“快说。”

罗迁把大戟甩在一边,急忙问道。

“在东大街,石头巷,六十二号。”

“这个地方还真不好找。”

“老奴也是动用了很多人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

忠叔回答道。

“哦,辛苦你了,忠爷。”

“你快回去休息吧。”

罗迁感激的说道。

忠叔一把年纪了,还让他出去办事,罗迁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不辛苦,不辛苦。”

“能替二公子办事,是老奴的福气。”

“对了,二公子。”

“要不要老奴去找王媒婆,择个良辰吉日,去花家提亲啊?”

罗迁听了,一愣:“提亲,提什么亲?”

“嘿嘿......”

“二公子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行了,不跟您说了。”

“老奴告退。”

忠叔说完,乐呵呵的禀报夫人去了。

这种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二公子不参与也好,省得害羞。

“这个忠爷,不会是误解我了吧?”

“难道是......”

“管他的,我还是先撤了。”

“七日之期已过一日,要是再不动身,估计要误期了。”

“误了期,要受一百杖刑。”

于是,罗迁也没有多想,把收拾好的东西挂在了乌骓马,提着天龙破城戟就出了罗府。

“二公子,快中午了,您还要出去啊?”门口的仆人忍不住问道。

“我的事,你也敢管?”罗迁把眼一瞪。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是小的唐突了,小的罪该万死......”

那仆人吓得伏在地,脑袋埋得低低的。

等他再抬头,哪还有罗迁的影子?

......

罗迁骑着乌骓马,提着天龙破城戟,径直到了忠叔说的地方。

东大街,石头巷,六十二号。

他在外面瞧了瞧,发现花家的大门紧闭着。

他也不知道,花木兰有没有离开,却又不好门去问。

毕竟,这是古代,男女有别。

正在这时,花家的大门开了。

一个戴着斗笠,看不清五官的人走了出来。

以罗迁的眼力,发现此人身形瘦削,脚步轻盈,似乎是一个女子。

“莫非,她就是花木兰?”罗迁猜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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