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鹤次嗤了声,站稳还晕醉着的身体,回头,双手揣在裤兜里,从上到下打量门口这个不明屌士。
“喂,混哪儿的?”
方策西只比他矮三四公分,气势不比他低,反而更为桀骜地,也打量着他。
他那头往后扎了个马尾的短脏辫和一身偏嘻哈的潮服,痞里痞气又醉醺醺的样子,令方策西不禁怀疑这个言鹤次是不是也跟她一样,是言叔半路收养的,遂反问了句:“你是言雄安的儿子?”
言鹤次冷呵一声,手抽出,微偏头捏了捏鼻梁,眯了眼:“是,怎么?”
“丢人!”方策西说着这话抬脚往里走。
言鹤次冷了脸,手扯住她的袖子,还晃了次。
本抱着胸,靠在一旁看戏的楚尧和钟旭,也站直身子,扶着他,还一副随时干一架的做派。
言鹤次其实是看不仔细她的具体模样的,看打扮和脸型,只认得是个大概长得也不比自己差的男生。
听她提起好几个月没见的父亲,想起姑姑言敏,也就是余笙他妈前不久提起言雄安时,还一起提了个女人,疑惑地问道:“你......跟言雄安什么关系?他新婆娘的儿子?”
方策西偏过头,一副看白痴的样子:“你这么水,又不记事,言叔居然跟我说你很能干,”她手抬了下,扯回衣袖,又看了一眼在她看来不伦不类的脏辫,以及屋内的一群不像学生的学生,“言鹤次,你挺让我开眼的......”
方策西推开挡道的几人,从茶几上拿了衬衣便直接走了人。
屋内的几人均一头雾水看着已空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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