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毙的尸体像一只晒干了的虾爬子,用诡异的姿势扭曲着,苍老的布满老人斑的两只手,试图捂住脖子,多吸入哪怕一点的空气,但是伯图的脸仿佛被从上到下拉上了一层黑幕。最终姿势固定住不动,
“恶心人的东西!”天蝎心中烦闷欲呕,感觉有股气从心肺里顶的她难受,她不是因为单独的一两个伯图这种垃圾愤怒,而是她已经感受到了教会从内到外的腐败,就连神山也没有幸免于难,神圣的教会还是神圣的吗?纯洁的莫拉神的使者还是纯洁的吗?
她恨不能去问问教皇,这些事情他知不知道,教皇是伟大智慧且无所不知的,那他为何放任不
地下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阿卡提着沾满血的剑发着牢骚:“那个叫容驹的跑的真快,让圣心武士挡在我前面,要不然……这……你为什么把他杀啦!”
阿卡快步走到天蝎身边,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又看着面无血色的天蝎:‘我不是告诉你,用他的污点做要挟让他调动教会的人帮你找项链吗?’
天蝎沉默不语,但是阿卡还是从她的脸上察觉到了其中的缘由,她叹着气说:“算了,杀了就杀了,项链的事,我们再一起想别的办法。”
很久之后,天蝎抬起双手,怔怔的看着它们:“我该怎么办?阿卡,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
阿卡扶着她的肩膀,低声道:“容驹逃走了,教会很快就会派更强的人,好在我刚才用了隐身术,容驹和圣心武士没看到我的样子,咱们先回去”
阿卡从教堂的厨房里找到菜油,全都泼洒在地下室里,然后用烛火将地下室引燃,教堂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没有人能发现她们的踪迹。那两个女孩,听说她们是对姐妹孤儿,平时以给人洗衣服赚取粮食和衣物,某天被迷药迷晕后就被人装进箱子带到了这里,像她们这种身份的人,就算哪天真的被人杀死了,也绝对不会有人去寻找追究。
阿卡给了她们一笔钱,让他们从水路坐船去东边的荷兰城,唐锋的亲信满宠自从唐锋被囚禁后,就来到荷兰城打理家族生意,或许满宠能够给她们一条活路。
等她再回到旅店时,天蝎正坐在床边发愣。
阿卡搂着她的肩膀宽慰:“别想了,水至清则无鱼,这件事根本和你无关,你只要知道自己是虔诚的、圣洁的,别人的事,你也管不了那么多。”
天蝎低沉的说:“伯图是受到过教皇接见的地方主教,在教会里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人,连他都出现了这种事,何况别人……”
“你这小脑袋,拿着卖豆腐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阿卡弹了下她的脑袋。
“操着……什么?”天蝎眨眨眼,听不懂阿卡的话。
“嘿嘿,这也是夜大人的名言,都累了一天了,早点睡。”阿卡就要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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