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乌怜的话,九凤也没再多问他什么,就连睁开眼睛的瞌睡头都再次打起了瞌睡。

乌怜见状心中窃喜,总有种这案子十有八九会按着自己预期的那样发展下去的预感。

扭头去看鹓雏,乌怜眼中恨意尽现,被火烧过的脸更显狰狞。

九凤的正直头睨了他一眼,继而看向鹓雏:“鹓雏,你可有话要说?”

一直紧抿着嘴唇的鹓雏这才抬起头来,望了正直头好一会儿之后,摇了摇头。

嫌弃头看得直瞪眼睛,一脸的怒其不争,正要说话,旁边的温柔头却抢先一步开口了:“小家伙,别害怕,我们不会姑息任何有罪者,但也绝不会冤枉任何一只无辜的鸟!”

正直头跟着点头:“把你之前对我们说过的话当众再说一遍。”

鹓雏有些茫然地看着桌案后的九凤,他并不想把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一次又一次地拿出来与谁诉说,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他扒开自己的伤口,告诉别鸟:你看,我有多疼。

有什么意义呢?把伤口一次又一次的扒开,只会让它愈合得更加缓慢,只会让他自己再一次被痛苦和悔恨淹没。

是,乌怜说了谎,可他也没有说错啊!乌鸡族族地确实是被他的凤凰真焰烧毁的,他们的族鸡也大多因他葬身火海。

鹓雏再次摇头:“我没有什么想说的。”

“叽叽!”瑞雪在他怀里不安地拱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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