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恨得要死。恨他们夺走了她的家,让她变的一无所有。她要让阮灵儿生不如死,让她不能再超越她。西平城的一切都是她的!还有,她要让秦风那个男人拜倒在她的脚下,做她的奴仆。

突然,她感觉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觉得有点热,她掀开了一点车窗帘。一阵清凉的晚风吹进来。她感觉很舒坦。看着天边高悬的弯月,阮青儿随口问了句,“今天是什么时候了?”有个侍卫答道:“公主,今天是九月初九了!重阳节。”

阮青儿喃喃道:“重阳节?茱萸,茱萸。”她的手在抖,腿在抖,浑身栗抖!她想喊马车停下,可喊不出来。她看到那月牙是暗红色的,像狰狞的眸光!她的手和脚在冒着黑烟,眼睛变成了绿色,那是狼的眼睛!她从座椅上滑倒在地板上。她躺了一会儿,翻身爬起来。她的身上黑烟缭绕。她低声嘶吼,车旁的侍卫们奇怪的看了看车子。“公主,你怎么了?”

阮青儿身体一震,猛的窜出车子。把靠的最近的一个侍卫扑倒,然后不停的撕咬。侍卫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咬断了喉咙。两旁的侍卫们看着这惊悚的画面,一哄而散。阮青儿的身体不停的扭曲,膨胀,身上的衣袍被崩碎了。

在这紧要关头,几枚银针扎在阮青儿的背上,肩上。她停止了癫狂。身体上的黑气消散了。渐渐恢复了正常。一条人影冲过来,一件袍子裹住了昏迷不醒的阮青儿。“风哥,我们把她带回去。她这一觉,得睡上个一两天了!”阮灵儿让秦风把阮青儿背回去。秦风搓搓手,“这男女授受不亲。况且,她还是你妹妹!”

“磨叽啥?一会儿,慕容家的人来了,她就死定了!”阮灵儿踢了秦风一脚。秦风扛起阮青儿,跟着阮灵儿快步离开了。回到监国府,秦风和阮灵儿没惊动任何人。把阮青儿安顿到她自己的卧室。阮灵儿帮她擦洗了一下,给她换了衣服,盖好被子。“风哥,你就在隔壁住着,我有事情就喊你!”阮灵儿出来跟秦风说。秦风说:“我不放心,我就在门口搭个铺,有事情的话,还能搭把手!”阮灵儿轻轻的抱着秦风,“哥,那就辛苦你了!”

秦风揉揉她小脑袋,“傻丫头,跟哥客气个啥?我们可是患难之交!进去休息吧!你这一天也累了!”阮灵儿打了个哈欠,进去了。秦风搬了个竹榻,抱了个被子,躺在门口看着廊檐。

他不知道,屋顶上,秦玺也侧身躺着。秦玺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玺儿,你这辈子,是为秦风哥哥活着的。他活你也活,他死你也死。但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的身份。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你风哥哥的身份。你要助他建功立业。”

秦玺看着天,一点困意都没有。“唉,等风哥当了皇帝,我头一件事,就是睡个三天三夜!”他胡思乱想着。突然,他听到房间里,有一种他特别熟悉的声音。那是他小时候,在他学艺的地方听到过的声音。师傅告诉他那地牢里关着一个妖。她嗜血好杀,抓住她特别困难。因为她的血,她的牙齿都有剧毒。被咬一下,神仙都救不回来。

那个妖被抓住,是因为刚生过孩子,行动不便。要不,凭她的法力,没有人能抓住她。她生的孩子,被一个蒙面人给抢走了。师傅给了他一些东西,一块玉佩,一把百年桃木做的剑,一串铃铛。说是这三件东西,再加上玄天剑,就能镇住那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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