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如玉看着那人,听他说这句话,感到很奇怪。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人,又仔细想了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人。
那人看到朱如玉疑惑的表情,赶忙说道:“奥,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
“你认识我?我们见过面吗?”
“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是我见过你的画像!”
“我的画像,你在哪里见过我的画像?”
“奥,是这样的,我和马寒宇是好友,我看见过他给你画的像,所以我就认记住你了。果然他说的没错,真人比画像还美。”
“你和他是好友?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他回家了,好像是他的母亲生病了,所以他就回去了。他应该有给你留下书信吧?”
“留了,可是被人拿走了。”
“被人拿走了?被谁拿走了?”
“唉算了,不说了。你知道他家的地址吗?”
“我听他说过,好像是在洛阳的什么地方。”
“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了,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的,这个还能有假。”
“谢谢你,那我就先走了,您先忙您的!”
“唉!你这就走了?”
朱如玉头都不回的走了,那人还在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去。
朱如玉一听那人的话,心下欢喜,就直奔洛阳而去。
马寒宇在泰丰楼等了快半年了,还是没有等到朱如玉回来。
有次和朋友们一起喝酒,其中有个人对他说道:
“我说马兄啊,你等着那个美人到底还回不回来了?可不要叫人骗了呀!”
“我看呀,她是不会回来了。
这都半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八成呀她就是逗逗马兄你。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也许她早就把你忘了,都不知道在哪里嫁人了也未可知呀!”又一个人附和着说道。
马寒宇一听急了:“你们不要胡说,这不可能,她一定是事情没有办完,所以回来晚了,她一定会回来的。”
“马兄呀,我们是和你关系好,所以才对你说这些,我们是怕你被人愚弄了,还不知道呢。人呀都是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呀!”
“你们说她骗我,她骗我什么呢?我什么也不曾给过她呀?”
“她骗你在这你白白等她,白白耗费青春呀。有些人呀,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故意戏弄别人。”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我们还是喝酒吧!”
“对对对,来来来,喝酒!”有个打圆场的人说道。
马寒宇喝完酒回来,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她去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不回来?难道真如他们所说,她只是随口说说,而我却当了真,在这里傻等,死等?难道我真是一个傻瓜?朱如玉啊,朱如玉,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我还要不要等你了?”
第二天秀兰又请他去家里做客,他在这里也没有亲人,所以现在他把秀兰当成了亲人。
所以秀兰叫他,他就去了。
到了秀兰家,依旧的一桌可口的酒菜,父女二人和马寒宇一起吃着。
吃过饭,秀兰他爹先走了。留下了秀兰和马寒宇二人还在桌前。
秀兰看了看马寒宇说道:“马大哥,这都半年了,朱姐姐还没回来,说不定她已经嫁人了也未可知呢!”
“这不可能!”马寒宇有点生气。
“你不要生气,我就随口说说。也许她出了什么事也不一定。”
“她出事了!”马寒宇忽然有些担心:
“哎呀,我真是大意,当初她走的时候,我应该将自己的乾坤盘给她的,这样她来回就能快些,这乾坤盘多少也能帮她些。唉我真傻,她一个女孩子,我真应该跟着她一起去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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