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治吐完之后,神志清醒了些,眼带泪痕,眸中满是悲伤的道:“三郎!杜山和桂勋死了,被那赵翎害死了呀!”

“赵翎?”

杜头和桂勋可是赵翎的救命恩人啊,再说杜头和桂勋已效力于他,成为府上之人,这个赵翎何须要对杜头和桂勋下手呢?

朱治哭丧着道:“当初我和李洵来樵县,就是为了找你,一同去为杜头、桂勋报仇!但来到樵郡才知,你也身不由己,副校之职,难有作为,那赵翎可是一县长史,索性,我二人便未再开口。”

秦天心下释然,想起此前做东邀请他、李洵,以及大哥恶来等人吃饭时,朱治表现太过反常,当时秦天心下就有所疑惑。到现在,一切终于水落石出。

“兄弟,起来!杜头和桂勋的仇,我一定会报!此间事情,还请你仔细说于我听。”秦天再次将朱治扶起来,一边道。

随后,朱治便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尽数说来。

原来,秦天走后不久,那严公子真是动用了关系,对赵翎施压,起初,赵翎并不买账,而后郡守大人传来手令,赵翎无奈,一面吩咐杜头、桂勋抓紧离开涟城,一面又差韦老于半途埋伏,将杜山、桂勋射杀于野外。

秦天心想,按照韦老做事的风格,绝不会让这件事情让第二个人知道,毕竟这涉及到赵翎的名誉问题。再说,这件事情叫朱治晓得了,更是说不通。

“三郎!说起来,也都是命!当时杜头并未死,还留有一口气,被当时山上的猎户救走,并联系了隐姓埋名在那的岳雷、岳松两兄弟。我和李洵二人,也是听猎行里的朋友说起,才知此事。便寻岳雷、岳松确认,确实如此。经过商议后,我们便且先让岳家兄弟继续在那探听赵家事情,我和李洵来寻你。”

“每每想起杜头和桂勋,我心下百年万分难受!今天这年我都过不下去啊,我的心在滴血啊……”朱治复又瘫坐在地,捶地痛嚎:“我恨我自己无能啊……”

往日猎行七兄弟,与秦天关系最铁的两个人被人害死,秦天心下大怒!

“涟城,赵翎!好,好!我定要杀你!”说出这句话时,秦天脑海里顿时想起一阵琴声,那琴声萦绕秦天耳畔多日未去,现今复又袭来。

远处又来一道身影,正是李洵。

看着半朦半醉的朱治,李洵面色难看道:“三郎,你都知道了吧?”

“为何早先时候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有何用。现在你在主公手下,正是当红之时,我等岂能因为私仇,让你丢了前程。”

“在我心中,兄弟重过一切!”

“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赵翎狗命,我取定了!明日,我便去寻主公,灭杀赵翎!”

“三郎!你太想当然了!如今,赵翎和那赵旭,皆是投靠了公孙瓒,颇得重用;其次,董贼未破,讨董联盟貌合神离,主主公岂会因此与公孙瓒反目成仇。再说,自樵郡发兵,行至樵郡,其间无数管卡,足有数千里之远……”

秦天竖手止住李洵之言,挑眉问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何曾说起过,要请主公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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