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间一向是主人家招待朋友的,一般没有服务员和其他人会过来打扰。

所以,齐阳非使了吃奶的力气才将白石客推开,并拉起来。

一个喝得醉醺醺,没有一点力气的成人男子的重量。

是不容小觑的。

齐阳非叹一口气,摇摇头,决定选择另一种看似比较省力的方法。

他将白石客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本以为这样就好了。

他经常看见有其他人家的小厮这样驼自家主子。

谁能想到……

扑通!

齐阳非又摔了……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少爷我不驼了!

齐阳非气恼的想。

他推来白石客,干脆跑了出去,招呼了两个人,给了点小费,让他们架着白石客回去。

他自己呢?打算看着白石客到家了再回,也算是送他回家了。

在离开包间的时候,齐阳非无意间撞倒了那个装无色无味酒的酒壶。

他们都没怎么喝这酒。

但这酒壶子空了……

齐阳非看向白石客在两个人中间软绵绵被架着的背影

……

合着是他喝光的?

难怪醉成这样。

想想觉得好笑。忍不住的就笑了起来。

另一边,迎宾阁里。

连续送了好几次信鸽。

什么样送的,就什么样回。

想到之前在门口偷听的人。

李季韦有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这种不祥的预感,他早在五天前就派人出去查了。

由于是头回来沧州。

说起来,他认识采荷也才两个多月。

也是临到要查了,才发现他对采荷的具体事宜很清楚,但对她在哪家府里当值是完全不清楚的。

等查清楚采荷是在齐府中,又发现齐府是这沧州的地头蛇。

他本就是两个月前才来到沧州,信得过的还只带了富贵三个人(和一堆银票)。要查点什么,更是忒费劲了。

每个齐家人都充满了警惕心啊摔!

为了不引起怀疑,被齐家人盯上。

富贵等人放弃了直接询问的方法转而直接趴齐府的墙头。

虽然富贵等人看着就是普通打手的样子。

实则武功都在水准之上。

趴墙角查一个人本是很容易的事。

可齐府也不缺身手高强的人。

由于富贵、富庆、富家三兄弟长得打眼,不好潜入进去,更没法在齐府顶上嚣张的跳来跳去还保证不被发现。

所以,只好每人选一个最高方位,一动不动,仔细观察,调整好呼吸。

这样一来,就不会被人给轻易发现。

用富家的话来说,就是:“好一个绝妙的计划!”

绝妙是绝妙了。

但是这样一来,时间就如同手中流落的细沙,飞快逝去。

李季韦的耐心,也是如此,也在飞快逝去。

等他们查到采荷在哪个地方住,每天在做些什么的事的时候,已经五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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