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己找罪受。”铜锣声敲响。

“春芽,你是向着公子我,还是外人啊。”游可怪气地说道。

“当然是公子了。”春芽哀怨的回道,又来了。

“那好,你过去踹那个大铜锣几脚。”游可命令。

“你再叫我大铜锣!”这个小人,每次都让春芽出头,就是看着春芽好欺负。其实,他才是庸人自扰,人家春芽本来就是伺候游可的。

“春芽,还不踹,你是心疼还是不舍得。”游可催促。

春芽无奈的站起身,还好这马车豪华宽敞,要不然怎么抬脚。

“好了,我认输。对不起,游公子。”让春芽踹几脚倒不要紧,和挠痒似的,问题是不能让那个小人痛快啊。况且自己皮厚肉实的,春芽踹上去会痛的。

寒窗似乎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子尹是何等聪明之人,这点小伎俩有什么秘密,马上了然于心。

“哈哈哈哈……”游可放怀干笑,声音诡异。

车夫在前专著赶车,听得此笑后背发麻,打了个激灵,手下的鞭子失了准头,马儿吃痛,步伐微错乱,马车随即狠颠了一下。

春芽知道公子诡计得逞,正待坐下,马车一晃,差点跌倒,还是启功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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