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宫主,一夜没睡?”欧阳浔缓缓走来,见花若离一个人默不作声地望着天空,逗弄之心再起,“花宫主居然有如此定力,在下佩服,佩服。”

“凌龙山庄那边如何?”花若离开口问道。

“解药已经吃下了,看来阮红如没有骗我们,至于那幕后指使,程洛天也已经说出来了……”欧阳浔见花若离并没有想要问下去的意思,便立即轻笑道,“花宫主,还不快进去,做戏要作全。”

花若离沉思了一阵,再次走向石屋,突然欧阳的声音再次从背后响起。

“花宫主,好歹这次你也算帮了我,我会告诉你哥哥的,那程宇文跟我吵着说要见你,你去见他便是,不过,可别想动什么歪脑筋,离间株花宫和凌龙山庄的关系。”

“我若有别的心思,早就有所行动了。”花若离不以为然,“株花宫和凌龙山庄的事我没兴趣,我只不过想同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聚罢了。”

言毕,花若离走进了石屋内。

房间内到处弥漫着□□的气息,地上还散落着几件纱衣,花若离皱了皱眉,有些不快,缓缓走向床边。

阮红如还没有醒,正侧卧在床榻上,露出雪白的后背和修长的双腿,静静地沉睡着。

花若离没有看阮红如一眼,径直走向桌案,倒了点茶,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喝起来。

“……花宫主?”

阮红如听到了声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捡起衣裳随便披在了身上,从花若离背后抱住了他,却被花若离一把甩开。

“阮教主,在下替凌龙山庄多谢阮教主高抬贵手,也希望阮教主能遵守约定,不要再打凌龙山庄的主意。”花若离起身,正色道。

“花宫主,未免太无情无义了。”阮红如见花若离如此疏远,心中凉了一大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一夜恩露,怎么说也该多承几日不是?”

“阮教主,别着凉了。”花若离上前,将阮红如披散的衣服拉紧了一番,道,“在下先行一步,阮教主请自便。”

花若离懒理阮红如,拂袖而去,毫不心软留情。

阮红如呆愣在原地,握紧了双手,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

好一个坐怀不乱,无情无义的涉花宫宫主,曾经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经过了昨晚,你居然还对我冷言冷语,无动于衷!

花若离,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阮红如,绝对没有征服不了的男人!

“宇文!”花若离走进程宇文的房间,见男子正坐在床榻上读书,气色也好了很多,心生喜悦,道,“太好了,你终于没事了!”

“若离……”程宇文见花若离来了,赶忙放下书,走下了床,招呼花若离坐了下来,边沏茶边问道,“是你救了我们?”

“……你爹没跟你说?”花若离不想让程宇文知道事情的原委,索性隐瞒起来,“不是我,是欧阳。”

“若离,别人也许猜不出来,我却能猜出一二。”程宇文放下茶壶,将茶盅递给花若离,道,“欧阳没有那么好心,这么容易就放了我们,从那舞毒教教主手里拿到解药,还去除了舞毒教的威胁,你一定暗自帮了我们。”

“宇文,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不过,这次确实是欧阳救了你们。”花若离仍然选择继续隐瞒,“不过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和株花宫作对。”

“我爹也是被逼无奈……”程宇文瞬间愁眉不展,阵阵哀叹,欲言又止,很是无奈。

“宇文,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就别想太多,以后,还是不要跟株花宫作对的好。”花若离提醒道。

“若离,你也知道我爹,这些年受株花宫的牵制,心里一直不好过,最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好像有点不把宫主放在眼里了,该说是有野心了?”程宇文摇了摇头,再次长叹一声。

“姐姐她……还好么?”花若离听到“宫主”二字,对花绮露的思念之情又浮现出来。

“宫主她近些年来似乎不太过问宫中事,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反倒是二宫主操劳比较多……”程宇文提到花琰月,自知话又说多了,有些尴尬地闭了口。

果然花若离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气氛迅速凝滞了。

“那个……对了,你这次出来是?”程宇文赶紧想办法转移话题。

“哦,这次出来是为了义诊之事……”花若离接话道。

“义诊?”程宇文恍然大悟,却又疑惑起来,“我之前有听说过你每年都会定期出门义诊的,怎么这次这么晚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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