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牛眼瞪着裴云上,判定了裴云上的死期。
长孙晋康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冷眸锁着裴云上,要将裴云上凌迟。
难怪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原来早就心有所属。那个男人会是谁呢?这天底下还能有谁比得过他这个皇帝?
“云嫔,你最好给朕解释清楚了!”
裴云上跪在地上,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长孙晋康的盛怒,感觉喉咙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喘不上气。
还好她早就想好了该怎么为自己脱罪,不然光长孙晋康这个眼神就能逼死她。
“皇上,先不说皇后娘娘是怎么知道的,臣妾想再问一个问题,皇后娘娘说臣妾和人私会,可曾看清与臣妾私会的人长什么模样?”裴云上冷静地反问。
这个长孙晋康也很想知道,冷眸瞬间转移到高潇媚的身上。
高潇媚仔细回想了一下,对于那个男人的长相,她好像半点儿都没有看清:“当时云嫔和那男人在屋顶上,臣妾离得远,并没有看清男人的长相,但臣妾敢保证这件事情不会有假,和云嫔私会的也确实是一个男人。”
高潇媚说的言辞凿凿,裴云上点了点头,由衷地赞叹:“皇后娘娘好眼力啊,没有看清男人的长相,却独独看清臣妾了,这独有一份的厚爱,臣妾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这确实有点奇怪,长孙晋康不由得锁起了眉头:“皇后何以确定在楼顶上的人是云嫔?”
高潇媚懵掉了,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时有人报告说云嫔和人在楼顶上私会,她便先入为主的觉得楼上的人是云嫔,现在仔细想来,自己好像并没有看清楚楼上二人的长相,这该怎么解释?
裴云上趁机接着说:“臣妾有自知之明,知道娘娘不待见臣妾,今日晕倒之后便歇下了。可是小皇子也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一直在哭着喊娘亲。容贵人疯了,自然不能照顾他,臣妾便来了西殿照顾小皇子。皇上明鉴,自始至终臣妾都在西殿,可没去过什么楼顶。”
被点名的小皇子想配合她似的,扑到了她的怀里,喊着:“娘亲!”
裴云上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他高兴地咯咯直笑。
容瑛今日刚遭了毒打,许是母子连心,小家伙感应到了,这才大哭不止。如果没有裴云上哄他,还不知道他要哭到什么时候去,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高潇媚却反咬一口,说裴云上与人私会,也太狠毒了。
长孙晋康越想越觉得这一出出的戏都是高潇媚整出来的,冷眸瞪向了高潇媚,眸光像鞭子一样,抽的高潇媚一声惊呼,方才回过神来,自己又栽在了裴云上的手上。
“皇上可不能仅听她的一面之词啊,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云嫔绝不可能是被冤枉的!”高潇媚急忙补充。
“奴婢确实看到了,那就是云嫔。”李嬷嬷跟着说,眼神阴毒的瞪着裴云上。
裴云上深吸了口气,刚准备反驳,一个微胖的中年女子自角落里挤过来,跪到了地上:“奴婢可以为云嫔娘娘作证,娘娘一直在哄小皇子睡觉,连房门都没出!”
这不是照顾小皇子的奶娘吗?有她作证,裴云上不用多说,便能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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