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想。”

沈玉清也懒得再辩解。

将男人的衣服脱掉之后,沈玉清又看见了越泽身上的伤疤。

她记得之前,曾问过男人伤疤从何而来,得到的答案只不过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枪伤。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靠了上去,轻轻摸了摸那道伤疤。

洗了一会,沈玉清感觉到了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可能是浴室内太闷,她随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浴巾,“你洗吧,我出去透气。”

越泽也没拦着。

沈玉清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男人,眼神莫名,语气带着一丝嘲弄,“恭喜你,你要当父亲了。”

越泽的动作瞬间一怔。

沈玉清也不理会男人脸上的表情,往外继续走。

套上睡衣后,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什么意思?”越泽很快也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心里滑过一丝想法,难道是沈玉清有了孩子?但是这么短时间,应该不可能这么快,眸子更加了几分探寻。

沈玉清表情依旧,哂笑道:“这个,你应该去问问你外面的女人。”

越泽眸色顿时一沉。

“对了,她今天还登门拜访了。”沈玉清说得轻描淡写,似乎根本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她也知道自己与越泽之间的关系,从实质上来说,有名无实。

看着沈玉清随后吹起了头发,越泽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倒是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客厅。

庆阳听到越泽的召唤后,迅速赶来。

面对越泽的质问,庆阳犹豫再三,还是将今天汪裳裳突然闯进来的事情给说了出来。闭上嘴后,立马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只见男人坐在沙发上,眸子微微眯起,散发锐利的光芒,薄唇紧紧抿着,庆阳知道这是他发火的前兆。

“看守别墅的人呢?都是吃闲饭的?”

越泽的语调很是平淡,但是说出来的很冷,就像是结了一层冰一样。

庆阳低下头,没吭声。

“重新整顿看守别墅的人。”随后越泽冷冷地撂下一句话。

庆阳赶紧点头应答,走了出去。

再次回到房间,女人早就已经将头发吹好,一头柔顺的头发随意披散两肩,正坐在镜子面前,化着妆。

越泽不禁慢慢地走了过去,轻轻摸了摸沈玉清的头发。

透过镜子,不用回头看,都能够看到男人的脸庞。对于汪裳裳一事,虽然她心里面有疑惑,但是男人不主动说,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主动问。

“婚戒呢?”

突然,越泽的目光落在了沈玉清的左手上,见无名指空空如也,他不禁皱眉。

沈玉清化妆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瞧了一眼越泽的左手,一眼便瞥见了那颗亮闪闪的戒指,随口说道:“忘带了。”

越泽微微皱眉,“在哪?”

沈玉清清楚地记得自己将婚戒放在柜台的抽屉里,但还是沉思了几秒,才回答。

待她说完,越泽来到柜台,打开了抽屉,将那枚戒指拿了出来,继而走到沈玉清跟前,“以后记得要带。”

声音轻柔,握住了沈玉清的左手,轻轻为她戴上了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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