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眼睛吗?“那男子气冲冲地问。

李柏转过头,看着那个不说话的姑娘。

那年轻男子所骑的骏马,依旧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呼哧……“

卖糖葫芦的姑娘吓得不轻,下意识地靠近李柏的怀里,目光下垂。

年轻男子觉得自己被忽视,气冲冲地看着李柏,二话不说,直冲而来。看情况,是要向李柏兴师问罪。

李柏显得很木讷,看着卖糖葫芦姑娘乌黑的头发,以及头发上一条蓝色的发带,渐渐看出了神。

“喂,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难道是聋子!“

那年轻男子一把拍在李柏的背上,暗自使了狠劲。

突然,李柏感觉到了危险,反身就是一抓,直接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弄得他生疼。

“哎哟……放手,快放手!“

他大声呻吟起来,惹来行人围为一团,好奇地看着。

“是他……没想到是西康王世子南宫白石……“

“是啊,也不知是哪家的人,居然撞见了他……“

突然有人低声嘀咕着,语气中带着一股怜悯的意思。

看来,那西康王世子南宫白石也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知名人物,平时横行霸道惯了,自然是臭名昭着。

随后,几名穿着一模一样的人拥了上来。看衣着,是护卫随从一类的人。

其中一人马上发现,南宫白石被李柏扭住了手腕,疼得嗷嗷叫。他手中佩剑顿时拔出,直逼李柏。

南宫白石看到自己的随从出手,脸上阴险的笑容顿时浮现。

突然,站在一边看戏的张襄怡终于忍不住了,大步跨出,一瞬间便出现那随从面前。她玉手轻轻一挥,一道灵气打出,化成一根“鞭子“。“鞭子“快速飞出,缠绕在对方的剑上。随后她手指一动,一声脆响,那随从的剑便再次回到了腰间的剑鞘。

张襄怡走到那几名随从面前,双手叉腰,抬头斜视,满脸不悦。

“哼!他在街道上骑马,差点撞到人。打他一顿,给他点教训,合情合理。就你们这几下子,还想帮忙不成。“

原本有些失落和生气地南宫白玉,听到张襄怡的声音后,面露喜色,高兴地忘了自己还被李柏抓着手腕。

“田卫师姐,快救救我!我是胄一门的弟子!“南宫白石大叫起来。

张襄怡转身看着他,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他。

“你认识我?“她开口问道。

原来,张襄怡拜入胄一门,成为内门核心弟子后,便成为胄一八卫之一,人称田卫。而后,由于她表现出色,且内门中只有一个女弟子,一时间成为胄一门关注的焦点。茶余饭后,师兄弟们不免私下议论几句。但大多数的师兄弟,师姐妹,都很疼爱这位小师妹。

因此,门中不免有一些心胸狭隘之人,向借张襄怡的名声往上爬,争取成为内门的弟子。南宫白石,便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他成天幻想着能够遇到小师妹,来个英雄救美,却没想到在大街上遇上了,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田卫师姐,我是胄一门外门弟子,南宫白石。平日里,最是仰慕师姐。求师姐救救我,这厮野蛮得很,力气也……“

他说着看了一眼李柏,目光不善。

“哎哟!!!你放了我,有种和我比试一番!“

李柏看他的眼神,总觉得不舒服,手上轻轻一用力,便弄得南宫白石疼得嗷嗷直叫。

“子白!你放了他,和他比试一下。也好让我看看你最近练习的成果!“张襄怡突然说。

子白?子白是谁?

我不是叫李柏吗?

她怎么叫我子白?

李柏想着,一时出了神,真的让南宫白石挣脱开去。

南宫白石刚退到几名随从边上,一脸怨恨地看着李柏。

“多谢师姐,我一定会打得你满地求饶!你们几个,一起上!“

原来,那南宫白石是想让自己的几名随从上前教训李柏。

张襄怡似乎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只是给了李柏一个眼神,让他自己看着办。

卖糖葫芦的姑娘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几人。而后立马躲在李柏身后,双手拉扯着李柏的衣角,显得极其胆怯。

“你别怕!我不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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