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鑫被宁疏狂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还要嘴硬,“你有什么证据?”
“那些尸体就是证据,查抄出来的金银珠宝就是证据,已经抓获的玲珑集市的主管李平,他也是证据!”
“父亲!”贾昌有心里一慌,这些年顺天府纵然玲珑集市,从李平手里拿了不好处,若是李平为了活命将他们供出来,那真是百口莫辩了!
贾鑫瞪了他一眼,慌什么?李平敢得罪他,就是不要命了!
“郑大人,我的确假扮了蒋二公子,谎称过敏,云香阁的地下密室如此隐蔽,我若不设下此局,怎能将他们的罪行公之于众呢?”
“可你找到了吗?”陈海讥讽道。
大理寺卿看看宁疏狂又看看陈海,最后再看看贾鑫,一个头是三个大,这些人是不是觉得他这个大理寺卿好欺负啊?
“来人,把宁疏狂、周辰苍、陈海、雅茹、顺天府等人全部押入大牢,明日再审!”
“大人,我想再搜一下云香阁!我肯定能够找到”
“你闭嘴!”
“……”
宁疏狂很荣幸地体验了一把牢狱之灾。
但事情从大理寺传出来以后就变得不可收拾了。
什么忠义侯女胆大妄为,伙同御史之子构陷云香阁,什么忠义侯女品行不端,满口谎话,什么忠义侯女对陈家少爷念念不忘,因爱生恨……
就连顺天府枯井里的那具尸体,也是宁疏狂让人丢进去的。
所有的风言风语都以忠义侯女为开头,以洗脱陈家嫌疑为目的,这些日子以来,宁疏狂的名声是一日大过一日了。
“主子,您要不要出面帮帮侯女啊?”顾北提了个小建议,那大理寺是最爱严刑拷打的,任何人进了大理寺的大牢,不死都得脱层皮啊。
“不帮。”
“啊?您舍得啊?”顾北一不小心还把心里话给问出来了。
无痕沉默了一会,看着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许久才解释了一句,“太子才是最舍不得她的那个人。”
……
……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和周辰苍在此密谋串通,大理寺卿居然在她和周辰苍之间夹了一个雅茹,在雅茹和陈海之间夹了一个她。
没错,左边打头第一间关的是周辰苍,隔壁关着雅茹,再隔壁关着宁疏狂,再再隔壁关着陈海,以至于此时此刻,宁疏狂只能越过雅茹的那张脸和周辰苍闲聊。
“你是不是搜得不认真啊,怎么能没找到呢?”
宁疏狂一开口,差点没把雅茹给气死,我还直挺挺地坐在你俩中间呢?
“冤枉啊,我把四面墙都摸过了,花瓶摆件也转过了,就是没找到人,”虽然周辰苍也惊诧于宁疏狂的直白,但想着宁疏狂此举定是有所图谋,便也积极地配合着,“不过房间里的椅子上有蓝色痕迹,之前肯定是关在房间里的,在我到之前匆匆关进什么小密室了。”
雅茹紧张地咽口水,周辰苍和宁疏狂究竟是何方妖孽啊?
“喂。”宁疏狂抓起一把稻草扔到了隔壁雅茹的面前,语气嚣张,“地下密室中还有一间密室对吧?”
雅茹瞪大了眼睛,死丫头,我还真能告诉你不成?
“宁疏狂,死到临头了,你还要作什么妖?”陈海听不下去了,宁疏狂这人太嚣张了。
哟,你既然想和我聊聊,那我就好好跟你掰扯掰扯,“你反咬一口,是宁海泽给你出的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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