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道姑枯瘦的脸孔上露出尖酸刻薄的神情,“此乃河神的旨意,可不是我没事找事,违背了河神的旨意,若是河神发怒,引来水患,淹了盐河县,到时候谁能负责?是大人你,还是那位远在京城的秦王殿下?”
楚逸华无语地开口道“龙道姑,此事就不能商量了?”
“不能商量!”龙道姑眼睛一瞪。“这就是河神的旨意,不容违背!”
楚逸华肃声道:“龙道姑,你若是执意如此,官府可是不会帮你出面去抓人的。”
龙道姑固执地开口道:“此事用不着官府出面,我自有主意!”
“既然如此,将来有了什么麻烦,龙道姑也不要来求本官。”楚逸华苦口婆心地同龙道姑说了半天,也无法打消龙道姑的念头,实在是没法子,只能告辞离开。
四皇子听了他的禀报,也很无奈,他想了想,开口道:“这样吧,你悄悄地派人把花大姑娘接到你府中去住几天,别让人知道。”
“好吧!”楚逸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派人去花笺家里去接人。
结果花笺根本就不在家,楚逸华收到消息,便猜到花笺这是躲起来了,于是和四皇子商议道:“四皇子,想来那花大妞知道消息,已经躲起来了,既然如此,龙道姑的人大概也找不着她,等过了三月三,祭河的事完了之后,那花大妞就会出来了。”
四皇子点点头,“也只得如此了。”
此时的花笺在酒楼里悠闲地吃了一顿午饭,又要了一壶好茶,一个人坐在酒楼的包间里自斟自饮,耗到下午三点来钟,才叫来伙计结账。
“朱雀楼”的消费很高,简简单单的一顿饭竟然花了三两银子。
花笺也不在意,给了钱,又给伙计打了赏,便离开了“朱雀楼”,在“朱雀楼”门前叫了一辆马车,直奔“寻芳阁”。
“寻芳阁”这会子已经开门做生意了,几个穿着打扮十分妖艳的姑娘站在门口正在揽客。
花笺如今是男人打扮,模样又俊俏,才一过去就被一个姑娘搂住了胳膊。
“公子,头一次来吗?要不要我陪陪你呀?”
“好呀!”花笺欣然答应了一声,便跟着那姑娘进了“寻芳阁”的大门。
那姑娘冲着花笺抛了个媚眼,神情娇媚地开口问道:“公子是想喝酒听曲,还是想……”
“直接去房间吧。”花笺淡淡地地开口道。“我不胜酒力,还是不喝酒了。”
“好,那就直接去房间。”姑娘露出了高兴的神情。
这么冷的天,站在大门口揽客,本就是桩受罪的差事,她早就想回屋暖和暖和身子了。
花笺跟着她上了二楼,来到一个房间里。
进屋以后,那姑娘便大声叫进来一个小丫头,“赶紧的,去端个炭盆来,再来一壶热茶,给公子暖暖身子。”
花笺面不改色地拿出十两银子,放到了桌子上。
那姑娘看见银子,眼睛都快冒光了,伸手就把银子拿到了手里。
花笺淡淡地开口道:“拿了我的银子,就得给我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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