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华一脸狐疑表情的摇了摇头,“花大妞,我已经跟秦王保证过不会动你了,那我就不会动你,你休想陷害我。”

花笺浅浅一笑,“盐运使大人要是这么说,那就别怪我做事不给你留后路了。四皇子殿下,你可得为我作证,我是本着为大人分忧,才来同盐运使大人谈这笔生意的,是他不肯跟我谈,将来出了事,那就不能怨我了。”

四皇子看着她娇艳如花的面容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不由得后背直冒冷风,本能地觉得这丫头不但是想坑了楚家的人,还打算把自己一并坑了。

但是让她去祭河这种事情,他自然是不能答应的,于是开口道:“花大姑娘,我十九叔既然已经说了,不许我们动你,那我们自然不会让你出事。你放心,我马上就让楚大人去找那个龙道姑,让他去和龙道姑说,不让你去祭河。”

花笺哂然一笑,“那好吧,既然四皇子殿下和盐运使大人都这么说了,那今天这事,就当我没说过。二位,请恕我不能招待你们了,我一会儿还得进城去买菜。”

说完,她便转身进了水房,她水房还烧着水呢。

不过因为火小,水一直都没开。

人家主人都走了,四皇子和楚逸华也没法继续待下去了,二人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花笺家的铺子。

花笺在灶膛里加了些木柴,然后拉动了风箱,花了一些时间,把水烧开。

等水开了,花笺才走出水房,把大门关上。

她回到水房里,打空间里取出几个旅行用的暖壶,都是旅行用的那种五升装的不锈钢内胆的暖壶。

她把几个暖壶全都灌满了水,连烧水用的铁壶和暖壶一起放回到空间里,随后又在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溜达了一圈,将家里所有能搬走的东西全都装进了空间里。

既然楚逸华不敢答应她的条件,她就只能换个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她几乎可以推断出,在三月三之前,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就连家里的小黑驴和大板车,她都装进了空间,她在小木屋的旁边弄了个简单的马厩,在马厩里砸了两根木头桩子,将驴拴在木头桩子上,又将小黑驴和食槽、水槽全都弄进了空间里,在马厩里安放好,给小黑驴弄好草料,这才牵着打杜家顺来的那匹马离开了家门。

她用铁链子把门锁好,随后骑马进了城,在城里逛了两圈,甩掉一个跟踪她的四皇子的侍卫,找了个没人的胡同进了空间,她将马在空间里拴好,随后找出一套男装,用白布缠了胸,把男装换上,头发挽在头顶,扎了个发髻,上边套了一个银箍,用银簪子固定住,又用化妆品给自己化了个妆,将自己打扮成俊俏的少年郎,这才离开了空间。

她大咧咧地走出那条胡同,就看到那个跟踪自己的侍卫正在一脸疑惑地站在胡同口东张西望。

她看到路边有马车在这里等活,便上了车,憋粗了嗓子,用男声对车夫道:“去状元胡同。”

车夫便将她送到了状元胡同。

她把门敲开之后,就见到靳子瑜用戒备的神情看着她。

“你是谁?要找谁?”靳子瑜一脸警惕的神情。

“是我!”花笺用自己本来的声音道。“花笺!”

“啊?”靳子瑜听着这熟悉的嗓音,有些发傻。“师父?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花笺径自走了进去,开口道:“把门关上,进屋说。”

说着,她走进了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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