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出门,就看到不远处聚集了好多人,都在看热闹,大卡车似的一只鲶鱼尸体已经被人拖到了岸上。

花笺拿出铁链子,把院门锁了起来,便径自离开了。

她来到状元胡同,把门敲开,对靳子瑜道:“来,帮我把织机和纺车搬进去。”

靳子瑜便帮她把织机搬进了院子里。

赵氏听见动静,打上房出来,给他们两个搭了一把手,把织机放到了西厢房。

赵氏开口道:“大妞,这织机这么老沉,你一个人怎么搬到车上去的?”

花笺莞尔笑着,说了个谎话,开口道:“我请周大叔帮的忙。”

“那你得好好谢谢你周大叔,还有你周大婶,这些年人家正经帮了咱们不少忙呢。”赵氏小声叮嘱道。

“我知道了!”花笺笑道。

赵氏爱惜地看着这台织机,露出欣慰的神情,“有这台织机,家里就不至于坐吃山空了,对了,大妞,你啥时候把家里的棉花送过来啊?还有家里那些纺好的纱,也都送过来吧。”

“我现在就回去就把棉花送过来。”花笺笑着开口道。

等靳子瑜把纺车也搬了进来,花笺便赶着驴车回了家,将家里的棉花和以前织好的粗布全都送了过来。

赵氏很高兴,她是个闲不住的人。

花笺看着母亲兴高采烈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

她的确是想改造家里的织机,让母亲可以轻省些,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来是她不想把自己的与众不同表现得太明显了,二来,是现在把织机改造出来,根本就没有办法保密。

她还指着这个织机来给自己赚钱呢,她有一个庞大的计划,而这个计划最要紧的就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个织机的存在。

虽然她很清楚,织机的秘密终将保不住,但是,在秘密泄露出去之前,她还是希望可以保守这个秘密。

至少,她得先利用这个织机赚一笔钱。

“娘,我去看看我爹。”花笺说着,去了上房,看着趴在炕上养伤的父亲,笑着开口道。“爹,今天感觉咋样?”

“天天不动弹,爹这骨头都快生锈了。”花泰仁苦着脸道。“你娘都说我胖了。”

“爹,你这身子骨,就是再胖上二十斤,旁人都看不出来的。”花笺说着,开口道。“我去打点水,给你换点药吧。”

“不用了,让你娘给我换吧。”花泰仁也不乐意让女儿一个大姑娘没事看自己的屁股蛋子。

花笺笑道:“我把家里的织机搬来了,我娘正折腾着要织布呢。”

她去了厨房,厨房刚好没人,她迅速地拿了一个洗脸盆进了空间,舀了一盆水出来,她将水盆端到上房,找出干净的布巾,帮父亲把伤口上的药粉清洗干净。

花泰仁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痂了,药粉对他的伤口效果已经不大了,所以花笺找了些芝麻油,将药粉调成了糊糊,给父亲上到了伤口上。

“爹,你的伤很快就会好的,最多七、八天,你就能起来了。”花笺刻意控制着父亲的伤势愈合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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