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弗朗西科斯打量着猎人带回来的大箱子。

“这是……呃……我长话短说吧。我凑齐了五个器官放进了那尸体里,然后那个渴血兽活了,在奥古斯镇挖出了这个箱子染个哦带回来和你们一起看看。”

“哦?你打开了吗?”

“没呢。不如您来打开?”

“好。”这位副队长没有客气,直接上前打开了这个箱子。

果不其然,这里有很多纸――但都是白纸。

“这……怎么回事?”他拿出了两章翻看起来,确认了这上面是一个字都没有。他正准备拿去用火烤一烤,就被猎人拦住了――他把这些白纸都取了出来。那头渴血兽真正要带给猎人的东西就压在这些白纸下。

这是一个装满血液的玻璃罐和一个笔记本。

“不管你是谁,如果你已经从可能已经不知变成了什么东西的我手上得到了这篇手稿,那么你必须看完这篇手稿,并相信里面记载的内容……”猎人读了出来。

“有意思……看这段话,他是早就料到自己会发疯了?”弗朗西科斯凑了过来,看着这笔记本里的内容。

“应该是。他或许在发疯前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

“继续读。”

“好,”猎人继续读出了书上的内容,“你肯定会好奇我是这么知道自己的命运的。事情很简单――我们是受人指使。”

“受人指使?他们兄弟俩是受人指使才干出这些事的?”

“你也知道他们两个的事?”

“当然,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这几个组织的事我们全知道。继续读吧。”

可猎人并没有再读下去。

“怎么了?”

“您自己看吧。”猎人把这个笔记本递给他。

弗朗西科斯发现下面的字都小了不少。

“切记,不要向任何不值得信任的人说出下列内容,”这上面写着,“不然必定会招致灾祸。”

接下来的字更小了,而且字迹变了,弗朗西科斯拿出了放大镜才看得清。

“如果你是银星会的人,肯定会怀疑我们是否是那个反抗你们的组织的成员或亚哈古尔的那个神秘的邪教头子。然而,我们的身份并非如此……”

“我们是那位不可言说其姓名的上位者的使仆。没错,就是那位连科斯都无法窥探其存在,连欧顿都要让其三分的那位上位者――海洋之主。”

“祂的使者就在这儿呢,就在这附近。他主宰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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