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简直是痴人说梦!

马山刚准备在院落的藤椅上躺上一会,这样既不影响休息,也不影响生意的临门。

只是连眼皮还没有合上,便听见巷道中传来若有若无的走路声音,看来又有的忙活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选这个时候!”马山忍不住地嘟囔了两句,从开门营业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怨气,困倦得好像让他失去了挣钱的兴趣。

打开院门,马山便迎了出去,只见一个满身血迹的青年人,捂着胸口,迈着踉踉跄跄的步伐就走了过来。

刚一看见马山,身体仿佛泄了气一般,陡然间倒了下去。

“兄弟,你先别着急晕啊,碰瓷你也选择个富庶的人家啊!”

马山顿时埋怨了几句,可是作为医生,他还是走上前去,撩拨开他胸前破败的衣服,看着那斑驳的血肉,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大兄弟,你对我也太信任了吧?我是小中医,还是个不合格的小中医,你这样的外伤我没经验啊!”

听之任之,必定会造成其死亡的下场,职业道德不允许,自己的良心更不允许。

饶是有些不情愿,马山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拉起一条手臂搭在肩膀,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院落走去。

之前刚清洗完毕的藤椅又得落个被污染的下场,马山轻轻地放置好这具瘫软无力的身体,几个巴掌落在了这张俊俏的脸庞。

“喂,兄弟,醒醒!你这伤怎么回事,要不我先给你止个血,你看怎么样?”

马山看着这个被摆弄得像是个拨浪鼓的脑袋,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这触目惊心的伤口,若是再不处置,恐怕真的要流血而亡。

马山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急忙冲入大堂,剩余的那点止血药材估计也派不上用处,抓起两个瓷瓶便冲了回去。

“噗……噗……”

马山食指轻点着瓷瓶,对这自己调制的金疮药没有丝毫的吝啬。

只是这骇人的伤口依旧是血流如注,定睛之下,才发觉一枚嶙峋的坚石直直地刺入了胸膛。

如果不取出来,再多的金疮药怕也只能是浪费,生命危矣。

“大兄弟,你还真会给我出难题,非得挑个我药材稀缺的时候,输血是没办法了,能不能活下去就得看你的命了!”

中医本就有外科的存在,只是却没有西医那般发扬光大,更要命的是,马山对此毫无经验。

“为难就为难吧,药材我可以去外面现采一点,可是你让我手术刀哪里找去,总不能用菜刀吧?”

马山的眼睛一瞥,看见那摊还未来得及收拾的草屑,顿时心里有了大胆的想法。

“蛙呜蛙呜,快点把镰刀给我吐出来,人命关天啊!”

看着手上毫无反应的蛙戒,马山也顾不得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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