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廖昀晖径直走出廖宅,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白婍甄一眼。
身后传来廖父摔东西的声音,廖昀晖熟若无睹。
廖昀晖走出去要开车门的时候,身后的白婍甄叫住了他:“廖昀晖!”
廖昀晖开车门的手顿了顿。
“她都走了五年了,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我爱你啊……我爱了你六年……”白婍甄朝着他吼道。
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滴到地上。
“你让我错失所爱,后悔一生,有什么资格说爱我?”廖昀晖转身冷冷的看她,眼神似是南极的冰川,冷得刺骨。
“你以为我当年为什么要割腕?”廖昀晖自嘲般的笑了笑,“是为了躲避婚姻?报复你?”
白婍甄定定的看着他,没说话。
“不,你们都错了。”廖昀晖抬头看着浩瀚的的星空,“是救赎。对她亦是对我自己的救赎。”
白婍甄猛的看向他,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样,说不出话来。
“我一生都将注定在忏悔中度过,而你,”廖昀晖冷冷的看向白婍甄,“也将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度过!你让我错失所爱,我也不会让你过得幸福,永远。”
廖昀晖收回目光,钻进了车子,扬长而去。
留下满脸泪水的白婍甄。
白婍甄忽的就笑了起来,眼里有泪光。
救赎,他说救赎。
是了,那个女人拥有他的全部,乃至他的命。
她让他错失所爱,他亦让她痛苦一生。
他很清楚的知道,唯一能让她痛苦的,就只有他。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却已经让她痛苦至极。
搞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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