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面对此种状况,太医们没有办法,而为了防止弋郝在发病时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来,他们不得已便用了一些药让他昏睡着,但这也并不是长久之计。现今最要紧的就是尽快找到治疗这种病的法子。
进了弋郝的寝殿,一眼就能看到在床榻上昏睡着的弋郝,而他周围有太医守着,如今他们是一刻也离开不得。
“父皇!”
弋君竹进了寝殿后,顺着太医的方向就瞧见了昏睡在那床榻上的身影,他疾步过去,蹲在了床边,一双手抓着弋郝的一只胳膊,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掩的伤心。
以前他父皇虽对他不怎么上心,但每次碰面却总要好好询问并教导他一番,那时的弋郝一身威严,眼神里满是身为人父的严厉。
而如今,那个总是待他严厉却又不怎么约束他,只有在面对三王兄才目露温柔曾让他有过记恨的人,却躺在这里,没有多少意识。
连太医也诊不出的病,想想他便清楚了其中猫腻,替弋郝掖了掖被角,整理好思绪,弋君竹站起来,看着弋君离道:“三王兄,父皇他”
他的欲言又止弋君离却是清楚的。看着弋郝昏迷的模样,弋君离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殇歌昏睡后那总是皱着秀眉梦呓的模样。他眸子一转,声音低沉却能让寝殿里的每个人都能听到。
“本王定会揪出那幕后之人,并加以严惩。”
他没说要如何治好弋郝,只说要严惩那幕后之人,其言下之意便是无论弋郝之后会如何,他定饶不了那下黑手之人。
弋君竹听完这话,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弋君离,然后迅速移开视线,又看向了床榻上的弋郝。
虽知道他这三王兄的性子一向冷,可每次遇到,心里总会觉得难受。
里面的人都在关注着弋郝,而没人注意到,在外殿,有一个宫女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搁着弋郝方才服药用的药碗,步履匆匆的出了寝殿,然后她四处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她,便脚步一拐,向着一缘宫的方向而去。
一缘宫内,舞贵妃听着一宫女的禀告,不由冷哼了一声,而那个宫女,正是从弋郝寝宫出来的那一个。
舞贵妃觉得她是有些低估弋君离的无情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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