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暖真的不明白。

就在这时候,仲文回来了,她递给何似暖手机:“这是严主任的电话……”

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何似暖也猜到了,冷笑勾起。

“喂,严主任,我是那天去调监控的其中一个人,我那天在学生处之所以那么凶是因为您冤枉了白芙,并没有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意思……”何似暖都觉得把毕生的口才用尽了。

严主任也答应了从轻发落。

挂掉电话,那几个在天台维护仲文的女孩走了过来。

班长率先开口:“没事,不就是犯了个错吗?”

何似暖冷笑。

“仲文你也别哭了。”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开始安慰。

何似暖反倒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何似暖就在一旁冷冷得看。

看着他们像偶像剧一样互相安慰,看着班长信誓旦旦的说绝不会让仲文退学,仲文走她也不会留。

这个时候,就好像只有她最不懂事,最无理取闹,最坏。坏到连一个偷了钱,陷害了自己好朋友的人都不肯原谅。

何似暖不说话了,她看着仲文的妈妈离开,看着仲文的眼圈慢慢变得正常。

几个女孩走在前面,何似暖被冷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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